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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笙寒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我与他们不太熟悉,但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倒可以尽量与其他人一视同仁。”
此话一出,牧家人人面染怒气,而打圆场的昆仑山众人,都低下了头,不再掺和这父女俩的争执。
牧笙寒紧紧牵着楼锦书的手,在一派板着的脸中,只有她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不浓不淡的笑容。
牧家的人更气了,尤其是他的父亲,都说牧家的家主牧骁一向是唯我独尊的性格,此刻被视作骄傲的女儿多番忤逆,面色已经臭到了极点,苍劲有力的手指戳在桌上,恨不得这就是牧笙寒的额头,咬牙切齿道:“那几人都是牧家世交,看着你长大的,带来的家中子女个个都不差你半分,结不成姻亲,还可以当个朋友,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难不成是不顾你老子还在,就要和过去,和牧家撇清关系了吗?!”
牧笙寒笑容不改,身子微微前倾,不卑不亢道:“父亲言重了,若真如您所说,您对锦书言语羞辱,岂不是要与我断绝关系?”
一直看戏的楼锦书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她还以为这父女俩关系一直不好呢,可听牧笙寒这话,难不成这针锋相对都是为了要给她出头?
楼锦书在心底给牧笙寒重新打了一个分。
不仅楼锦书这么想,其他人也是将视线转移到了楼锦书身上,牧骁更是指着楼锦书,问道:“你,你竟然为了她,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完,牧骁看向楼锦书,怒道:“我真是小瞧了你,你这……”
“父亲!”牧笙寒终是收起了笑,眉头蹙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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