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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抖得像是被暴风雨摧残的树叶,不可置信地看着牧笙寒,眨了眨眼,又问一旁的妻子,“她刚刚说什么?!”
妻子一脸不悦,还未说话,牧骁怒道:“逆女!你又是什么态度?!”
牧笙寒闻言轻笑一声,说话不紧不慢,语气温和:“父亲忘了?自小,您便教我见人就笑,还要发自内心地笑,说话时也得温言软语,决不能给人半点坏印象,以免让人家笑话你家风不正,你一直说我是最让你感到骄傲的女儿,如今是怎么了?贬低我的妻子,还要让……”
牧笙寒看着他身后站着的牧笙砚,后者一脸紧张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牧笙寒感到好笑,“还要让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在这婚礼上来代替我,代替我的妻子,来当这婚礼的主人告谢宾客。”
“他今后,是不是要在牧家代替我了?”
牧笙寒说话虽慢,却字字打在牧骁的心上,那双与他相似的双眼目光如炬,竟看得他心惊。
记忆中刚送到昆仑山时,只及他腰间的女儿,长大了。
众人安静了下来,一直笑眯眯的山主等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打圆场,“瞧你们父女俩,这大喜的日子,还拌嘴,虽说笙寒为求剑道入山多年,但你们父女俩感情丝毫不减呐,哈哈哈……”
他一笑,旁边那位昆仑山的长老便立刻接话:“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拌嘴是熟稔,客气反倒是对外人的。”
两人一唱一和说了半天,牧骁也就顺坡下驴,无奈道:“那就不用带笙砚了,你们自己去吧,就是,对于商家,高家,余家,要重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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