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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连山，你知道的……”

        易连山不得其法，只能依靠闭眼静心躲避心魔，“你不必再语，我心如止水，易不可能有所改变。”

        “哈哈哈哈，易连山，你怎得敢！”心魔的声音清冷又带着寒意，似修罗地狱爬上来的厉鬼，令人无端感到沉闷不堪。

        “易连山，你爱她！”

        顷刻他为自己搭建的安全壁垒全部倒塌，易连山无数次用来掩饰爱意的愧疚混着自己懦弱的胆怯疼得他发不出任何声响，头顶曾经早已消失，无影无踪的戒疤烫的他止不住发颤，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凿穿他的心脏，又有什么在他四肢百骸中随意爬动，那是一种莫名的情绪，易连山完全控制不住它。

        “你分明动了心，你还要说多少遍佛门妄语来欺骗自己？”

        “易连山，难道这爱意就值得被撕扯，被丢弃，被你永远掩埋起来吗？！”

        “你爱她就这般见不得光吗？”

        太疼了。疼的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终现裂痕，易连山骨碌碌滚地，他眼前大片模糊光景，他怎么样都瞧不清，易连山无力的单手撑地，背后早已被冷意浸透，那是一种近乎溺亡的窒息感，步步紧逼，让他直喘不过来气。

        “我的徒儿啊……她至善至美。”易连山恍惚迷离的眼中，陡然落下一滴泪，他心中有悔，心中有愧，他又该如何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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