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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睡了两个小时，感觉好多了。”申明下床穿鞋。

        “队长，你似乎很担心张松，是在担心会有人对他不利吗？”

        申明抬头看向张涛，平静的说：“他是我们同生共死的兄弟，难道你不担心他吗？”

        张松沉默了一会儿，认真的说：“队长，你不想说，我就不问，我也是老刑侦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过，队长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张松。”

        申明一怔，随即说道：“张涛，你们一直是我信任的伙伴，只是......我现在不是那么确认了，希望你能谅解。”

        “队长，我懂。”张涛笑着说：“你去洗脸吧，这里我看着。”

        申明点点头，起身离开了病房。

        申明出了病房，跟门口的警察打了声招呼，直接去了走廊中间的厕所。申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青黑，嘴唇发白，憔悴的就像是个垂死的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参加警队这么多年，从没想过身边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敌人。伤口的痛，哪里敌得过心里的疼。

        申明打开水龙头，用手掬了一捧凉水泼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昏沉的脑袋清醒些许，他晃了晃脑袋，站起身重新回到病房。

        “队长，你回来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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