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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很难。”高牧沉默了一会儿，说:“从他的行动来说,他应该是职业杀手。无论是接收任务，还是收取佣金，对方应该都不会露面，他见过那些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你也不必抱有太大的希望。”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了？”申明有些不甘心。

        高牧提醒道：“申队，与其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杀手身上找线索，不如想办法引王洋出来。只要找到王洋，撬开他的嘴，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申明一怔，随即醒悟道:“高牧，你说的没错，是我钻了牛角尖。我这就组织人手，加大排查力度，一定把王洋给揪出来。”

        “申队，今天晚上过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好，不出意外，晚上8:00之前我会去你家。”

        和高牧约定好时间，申明便挂掉了电话，他脚步轻快地来到大办公室，看向王强说:“强子，王洋的手机今天有没有开机？还有他的社交账号，今天有没有上过线？”

        王强摇摇头，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说:“没有。无论是手机还是社交账号，都没有任何反应。”

        “那他的银行账号呢？”

        王强无奈的说：“也没有。这么说吧，王洋的所有账号，都处于无人使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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