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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话势必就会惹恼常陵的,果不其然,一顿海棠标配的噼里啪啦不可描述,家主就跟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了。常陵提裤无情,就跟刚才阮星阑心里想的那样,拽着家主的头发,哐哐撞地,暴怒道:“你竟然不敢承认?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哐—哐—哐
每一次都是额头实打实地贴地,阮星阑又想,等海棠共情结束了,他一定把常陵扒了个干净,倒吊起来狠抽一顿。
不知是不是乌鸦嘴发作。常陵扯过衣带,绑住家主的双脚,然后将之吊在了树上。还随手拎过来一根鞭子。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怎么这么乌鸦嘴呢,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默默祈祷,别抽啊,自己多多少少也会疼的啊,千万别抽啊。
心里又想,如果这时候有人过来救他,不管是谁,都要娶回家当老婆。呜呜呜,他给对方当老婆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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