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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活了这些年,也只有严肃能让她这般无措和被动。
良久之后,严肃才放开了江月晚,看着一脸酡红的她,大有再来一吻的架势,江月晚却清醒了头脑,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严肃跌坐在地上,看着江月晚手中出现的一排银针,一脸黑线。这女人不会是打算所有的银针都怼上他吧,唉,女人太有本事貌似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月晚慢慢的站起了身,扯平了有些乱的衣衫,然后一脸平静的望着严肃。
“走,我这就走。”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可不能惹。严肃起了身,也略微整理了仪容,然后快速的凑到江月晚面前,在她脸上印上了一吻,飞也似的出了房门。
这一番操作让江月晚又气又好笑。
第二天中午,江月晚再出现时,已是流蓥模样。元杨与她说,范程已问出那队死士所在,严肃正带人去围剿。
“他们走多久了?”
“刚走。将军来过,但门主您还没醒,所以将军只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还好。”江月晚回房取了一个瓷瓶来,递给了元杨。“我要进宫了,那队死士是服了药了,不惧疼痛,而且又都会武功,普通士兵定然是打不过他们的,你把这药给严肃,可以让他不费一兵一卒,将那些死士一锅端了。”她没想到严肃这么快就问到了,而且这么速度就要去清剿,不然昨晚她就能将这药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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