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最终阿彻还是搂着我,问我怎么突然要摸摸他的喉结。
怎么这么主动?
我说我不是为了挑起你的性/欲啊,我就是想到了小时候买的鸭子玩具,按一下开关就“嘎嘎嘎”叫,我看你的喉结就感觉像是那个开关,脑子抽了才去摸摸。
谁能想到这个地方是你的禁忌呢!
我赌气,觉得自己真的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进去,想听鸭子叫没听到,反而又差点儿把自己的腰给折断。
阿彻听完我的解释,下巴抵在我的脑袋顶,声音低沉地笑了一声。他牵起我的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喉结。
“呱。”
突然就叫了一声。
过年的时候,雪又下的很大。
今年是第一次我跟阿彻单独在一起过年,算起来阿彻陪我过年的年头也已经有十一年了,小时候爸爸妈妈在,阿彻也在;家破人亡后李业和我过年,阿彻还是在;再到后来邵明章接手了李家,他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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