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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磕了一晚上的头,磕的脑门疼的发昏也没敢停下,因为老道士一直笑眯眯盯着他不说话,好像没原谅他,他又害怕被老道士被带走,只能一直拼命磕头认错,最后脑门疼的他痛哭流涕也没敢停下,因此他基本是磕了一晚上头,还哭了一晚上。
我跟龚蔚对视一眼,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李胖子脸色通红,大骂:“卧槽!笑你妹啊笑,你们要是梦到老道士啥也不说,就对着你们笑,还跑不掉,我看你们咋办!”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缓了半天才摆摆手跟他说:“我还真梦到了,可人家也没对我干啥啊,再让你嘴贱,活该。”
龚蔚止住笑,说:“我也梦到了。”
我一愣,连龚蔚都梦到了?
如果只是我和李胖子梦到,还能理解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毕竟我也考虑了很久老道士的事情,也想过他为什么会坐在这。
连龚蔚都梦到了,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恐怕是在对我们传达什么信息。
我问龚蔚:“老龚,你梦到的是什么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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