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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子吃水很重,打在醉汉身上啪啪作响,痛得醉汉惨叫哀嚎连天。
不消多时,醉汉身上便错落分布着累累血痕。
江意见苏薄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细声道:“他不是说要招了么,不如先听了再打?”
她觉得奇怪。
通常用刑不都是想让人招供么,现在醉汉都哭着求着要招了,他却不先听听?
莫非这醉汉得罪过他?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她要询问的,她得先听听。
苏薄还不叫停,江意袖中的手不由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让人停下。
这醉汉痛得冷汗淋漓,大喘粗气,嘴里胡乱告饶。
江意道:“酩酊大醉的人应该没有那眼力注意到旁人耳朵上的一只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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