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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她父兄的家书竟托由另一个人的手,转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接过来的时候,觉得沉甸甸,不真实极了。
信封上依稀还残留着他怀里的温度,她手指有些发凉地抚上去时,指腹微暖。
江意眼眶却有些热,一双眼望着苏薄时,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有种直击心底的纯真和怜弱,问他道:“你怎会有我父兄的家书?”
苏薄道:“我与你父兄一起在西陲共事过。”
江意笑了起来,笑容非常绚烂开心,由衷道:“谢谢。”
苏锦年的神情几经变幻。
大概是他没有想到,也从没有见过,江意可以对另外一个人笑得这般明媚,恍如初升的朝阳,映着点点露珠。
他有多久没见到过她这般对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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