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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目垂下的眼帘背后满是阴冷肃杀。

        老妪拄着拐杖，拐杖柄是蛇头模样，蛇头上那双蛇眼阴恻恻，就像是真的有一条毒蛇睁着眼睛凝视着。

        “你还在记仇？这不是已经找到继承人了吗，你若不愿当这个圣女，也不用再勉强，好好培养那孩子，教会她祭祀舞，让她胜任圣女之位，你就可以得到自由。”

        老妪的声音带着蛊惑，那双温柔慈蔼的眼睛，此刻就仿佛拐杖上那条蛇的眼睛，阴毒冰冷，像是蛊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蛊惑着苗目。

        “自由……”苗目重复呢喃着。

        “你不是最向往自由了吗，等有了新的圣女，你就可以自由，想离开苗疆出去游历，也不会有人阻止你。”

        “呵呵。”

        苗目冷笑出声，眼神淡淡看向老妪，“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任由欺骗的小孩子？”

        自由，再也不会有了。

        哪怕有了新的圣女，她也活不久了。

        没有天赋，强行逼迫出的力量，那根本不是天赋，那是用生命消耗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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