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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丫头对他没有恶意,他也并不喜欢有个人跟他,这会让他再多想很多事,很麻烦,至于南宫清逸,若不是他心里有些计较,也不会让他跟着的。
芦苇荡里,南宫清逸还仰躺在他初时呆的那座小屋顶上,吹清风晒斜阳。
那少年与他做一笔买卖,让他守在这里三日,换少年护他一年,这是件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所以他便呆在了这里。
不过预料之外的是来的是一队甲胄之人,应该那少年也没料到吧?
一想到是少年未料到的,他便没了阻拦的兴致,冷目看不远处的屠杀。
萧风到底是看错了他,孤身独处十年的人总不能指望他对于其他人有多少怜悯,即使这人看起来这般人畜无害。
甚至在南宫清逸看来,他其实更期待看到萧风的一脸恼恨,那么平静的人,若是发疯起来一定有意思得紧吧?
就像是比之神人飞升,凡人总是更愿意看到神明的陨落般,没有人比他们好,他们才觉得心安理得。
只是他的愿望终只是他理所当然地想想而已,因为萧风顺着血路而来,却并没有生气,更不曾发疯,还微微笑了下,说,“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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