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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棚内的空间足够广阔,足足有三层,一楼的容量最大,几乎就是一个会场。
稍稍坐满人的话,人声嘈杂,若是没有足够好的乐器和演奏者,恐怕连声音都镇压不下。
遇上出演者出现失误的情况,台下的调笑声和嘘声都能让人下不了台。
“其他两个音社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开始吧。”方社长挥手让演出的人准备,众人坐好姿势,只等越老走上台来。
沈定溪得到方社长的手势,便对身旁的越老说:“您老可以上去了,慢着点,有台阶。”
越老点点头,摸了摸身上挎着的唢呐兜子,脸上变得肃穆。兜子里有三只大小各异的唢呐,都是本场需要的。
他抬起腿径直走了上去,全场的观众还只有二百多人,见此场中很快就安静下来。
台下有认识越老的人,忍不住向旁人解释,“是越利鸿,年轻时是城中吹唢呐的第一人呐,很多年不上台了,没想到这次玉弦社竟将这位抬了出来。”
“越老吹百鸟音是一绝,我看这《百鸟朝凤》恐怕就是百鸟音吧,只不过为了好听,换了换名字。”
这样的说法得到了周围大部分人的认同,不过也有人疑惑,“百鸟音不是用在歌舞伴奏和杂剧演唱之中吗?怎的变为一首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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