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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应当。”黄无忧话说出口就笃定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向外走去。
…………
驼子趴在地上,与许问对视。
他长得很丑,脸上很脏,但是眼睛很亮。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爬起,虽然背后有伤非常费劲,但还是以一个比较端正的姿态坐了起来。
他没有靠小兄弟翻译,而是自己伸出手,在地上写起了字。
透过狭窄天窗,蒙蒙白光刚好照亮了他面前的这一方地面,他写得很快,很自如。
虽然许问明知他每写下一笔,背后的伤口都会被牵动,但他硬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我事先与他们约定好了一套信号,用不同的手势与长短不一的哨音双重表示,让他们听令行事。”驼子流畅地写道。
接着他给许问示范,两短一长是前进,拖长的哨音是暂停但做好警戒,三短两长是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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