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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赵鹤拉起来,对他和于问事说:
“死者应该是被吊死的,旁的不说,先报警,否则的话,只会麻烦更大。”
赵鹤彻底没了主心骨,经于问事同意,还是打了报警电话。
我和本地当局没什么干系,何况还在停职阶段,除了眼观,也不能擅自再碰尸体。
不过,我还是又把被子整个掀开,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目光落在死尸腰间,纠结了一阵,又把被子盖上了。
我往院门看了一眼,问赵鹤,这院子有没有后门。
听他说有,便说要去外头察看。
刚才死尸诈起,就是于问事也不敢单独待在灵堂,于是乎都跟着出了后门,来到之前我和胖子看到的那棵大树下。
窦大宝抬头看了看,说:“咦,上面怎么有个绳套?”
我小声问:“你就只看见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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