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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捋着胡子,眯起眼笑了,“公主玩笑了,不是公务,倒是家事——老临山侯丧满三年,临山侯已经除服了罢?”
隆升不以为意,只当是闲话家常,便只是拿起自己手边那只梅子青釉的青瓷茶盏喝茶。
顾清穆却很熟悉这句话——他除服以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说过这句话了。他很清楚,这句话的下半段是‘该有人服侍了’。
顾清穆看看仍是漫不经心的隆升,只当她全然不在意这些,不知怎么,竟忍不住有气,便只颔首却不言语。
袁牧看看他,又看看隆升,只当他是顾及隆升才不好接话,便笑了笑,“临山侯身边也该有几个伺候的人了——袁家有两个丫鬟,都是极伶俐懂事的,恭皇贵妃前日见过也觉得很好。若是……”
砰。
隆升将手上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
——听到这儿,隆升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
“舅舅,这事儿我怎么早不知道?”隆升打断了袁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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