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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同拿起了铜镜，“是这个镜子。”

        “镜子？”华阳拧着眉头道，“那沈皇后的模样也是她变得？”

        玄同颔首道，“或许是沈皇后日夜揽镜自赏所以这镜子就记住了沈皇后的模样。”

        华阳伸出手摸了摸铜镜上的裂痕。“怪不得她要伤药，原来是碎了。”

        她冷哼了一声，叉着腰对着镜子大声道。“可是镜子用不了伤药，要用胶水才对。”

        玄同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微微一笑，“这镜子刚刚修炼成人形，形态还不稳定。若是留在凡间日后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如我带她回稽灵山。”

        华阳听见这句话如同炸了毛一样。

        “不行。”她一把夺过了铜镜，“师兄你不是看她长的天真烂漫才想要怜香惜玉吧。”

        玄同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不过是担心她误入歧途，害人害己。”

        虽然这番说辞合情合理，但华阳还是紧握着铜镜不松手。“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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