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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与四娘都学了六娘,最近不给自己缝衣裳,转而给刘象做起了寝衣或者袜子。
叶玉杏却什么针线都不想动,刘象的肚兜缝了小半个,越氏的鞋做了一只,都没有耐心整治到底。
于是她假装叫金玔给针线篮子里装了缝了小半年的荷包,坐在众人下首,有一搭没一搭的碰着针,好似自己就是在做活一般,听大家说闲话。
先是四娘说起七娘把老爷缠得死,不给别人肉吃,越氏不耐烦听七娘的琐事,就道,“你们说她,我懒得说。”
二娘就换了个话题,“那位娘子,果真要来家里?”
都不称呼曹大娘子了。
越氏分明有了怒容,却淡淡道,“他敢!”
四娘立即想起来六娘说的“老爷的癖好”,就使劲给六娘使眼色,一想到这个,她就喜得花枝乱颤,憋着笑还是浑身颤抖。
叶玉杏发现越氏看了过来,立刻丢下针,抱住了四娘,嬉笑道,“我们且等着大娘子打断老爷的腿的,别的不说,中间那条腿一定给好好治治,叫他晓得这家里,谁才是妇女的班头!”
越氏脸色稍霁,指着六娘与众人笑道,“看看这个坏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了别人饿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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