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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他这脑子在其他地方都挺好用的,可每次只要一碰到司命,这脑子就好像碰到天敌一样,彻底不装了。
这些年他和司命不知道明里暗里斗了多少次嘴,可每一次都是他以失败而告终。
因为司命不开口是不开口,可他只要一开口,他非得把自己怼死不可。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有个人拿捏他比司命拿捏还要简单。
那人才是最懂说话的艺术的,甚至于一度被称为怼人的鼻祖。
到时候黑衣老五才知道什么是他的天昏地暗,什么是他的末日降临。
当然了,那些都是后话了,现在说起来还有些为时过早。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
「要是说的话就快点的,要是不说就更简单了,直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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