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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怎样的致命创伤，才会留下那样的痕迹？

        大长老的实力，夜北溟和血迟都是知道的，他们难以想象，在九十九地，有什么人，可以让一名天巫遭遇如此的重创。

        “这些难道都是？”

        夜北溟似是明白了什么，轻语了一声之后，就沉默了。

        方才，他和血迟搀扶大长老时，就已经留意到，大长老的衣袍下，只剩了一副骨架。

        想到了这些日子，他感受到大长老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方才对阵四大天兽时，大长老也显得力不从心，夜北溟就有些明白了。

        “不错，猜的不错，这些都是天罚。”

        大长老苦笑着，掩起了衣袍。

        血迟和其他殿主一样，并没有留意到，大长老身上的变化。

        唯独夜北溟，他加入天魔廷不久，却最是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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