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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们不知该如何安慰,在神经里走了这么久,又刚刚经历过屠杀本,身边人的死亡似乎变成了司空见惯。
他们一一拍了拍晨哥的肩膀,而后便各自回房。千梧和江沉留到最后,江沉看着他说,“触发条件不是凉茶,是贪凉。昨天千梧也招来了恶鬼,这件事和那小丫头没关系。”
男人一下子抬起头,猩红的眼盯着千梧,“那你怎么没事?”
江沉说,“我们有底牌,是前面副本里boss送的礼物。一切食人法宗的鬼怪对我们无效。”
男人闻言怔住,嘴唇轻轻颤抖着,许久才说,“你们是天赋者吧。”
千梧没说话,江沉亦沉默,男人许久才挣扎着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从兜里摸出一个福袋,摸索半天后,摸出一个女子小小的发卡。
他没有说话,仿佛魂魄抽离,攥着那只发卡走出了木墅。
千梧看着他走,那道背影消失在山中,不知何时会想开回来,也不知还会不会回来。
每一次在神经中见证死亡时,他的心中好像不会有太大波澜。艺术家的心脏脆弱而坚韧,看待生死似乎与别人不同。但每当他看到离别,无论是血亲还是恋人,都会觉得切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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