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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有些惊讶,思考片刻,“哪里违和?商人是收藏画的人,如果画是瘟疫之源,他的贪婪导致死亡。后面的玩家也是一样,越是拼命想要拿画,死得越快。”
“玩家们因贪心而死是合理的,画原本就是逃生的累赘,只是因为有分拿,所以他们被迷了心智。”千梧说,“但商人凭借自己的财富而收藏喜欢的画,有什么不对?这并不能说贪心。”
江沉惊讶片刻,“有点道理。”
千梧闭目没有再吭声,江沉替他正了正脑门上的冰袋,思忖后总结道:“三种可能。要么是少了一句,贪心者死,攀附风雅者死。要么是那句话只解释玩家的逃生机制,与商人本就无关。要么……那句话有其他含义。”
千梧闭着眼像是快要睡着了,他热得口干舌燥,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内心挣扎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终于又说道:“你觉得哪种可能性大?”
江沉说,“少一句,不太可能。那些话是刻在商人棺材上的,也不像与商人完全无关,那就只剩下——”
“嗯。”千梧手里捏着那把钥匙,“是,我热得无法思考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你把它们串起来了。”
“你有看过法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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