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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nc就不会有线索。”屈樱听明白了他俩的意思,“第一个死去的nc必然是一切线索的开端,如果昨天死掉的五十人里没有,也一定跟他们有关系。”
千梧点点头,“大家等会都多留个心眼。”
话虽如此,事与愿违。后面几家都在办丧事,来往宾客一两百,没人能记住。
分配的几户很快就走完,从最后一家出来,日头刚好到正午。街上的人反而少了点,都缩在茶水铺和小餐馆里躲日头,消磨时光。
“我们现在只剩下回客栈这条选择了。”钟离冶说。
千梧没吭声,他伸手按着太阳穴轻轻揉着,那股头痛劲还没消散。大概在太阳下走得近了,人更困倦了。
江沉忽然凑过来,低声道:“炼狱子。”
千梧回头看去,长街另一端出现了两列神色冷漠空洞的男人,炼狱子戴着一顶宽檐草帽走在最后。
几个人往边上靠了靠,江沉随便进了家茶馆,问一个嗑瓜子的男人:“这是在干什么?”
“新来的吧你,这都没见过。”那人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啪嗒啪嗒嗑着瓜子说,“炼狱里的大人每天都要巡街,中午一次,晚上一次。嗐,别害怕,不能把你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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