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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谁也说不清拜火教到底出动了多少红袍使来追杀他们。似乎不管他们走入哪个区域,都会有红袍使跳出来。
邀雨摸索着在子墨的手上画了个箭头,那是她之前找到出口时,沿途做下的记号。邀雨将密室里的竹简传出去时,也将出口附近的样子刻在了竹简背面。
此刻卢水胡人应该正在出口焦急地等待他们。只要找到那个出口,他们就得救了。哪怕红袍使们有内力,也不敢跟两千人干架。
子墨在邀雨手上轻轻画了个叉,表示他并没有找到。方才被右护法和红袍使同时施压时,他跑得慌不择路。为了不被发现,他们根本不敢点燃任何照亮的东西,一路摸黑前进,怎么可能看到细小的记号。
红袍使们的包围圈似乎在逐渐缩小。想必他们也知道,子墨和邀雨只要在密道里拖延下去,自然会有人来救他们。
等在密道外的卢水胡人应该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即便红袍使将入口从里面封死,他们进不来,云道生知道以后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是邀雨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一想到这一点,子墨觉得胸中一股郁气。若不是他和邀雨没了内力,这些红袍使怕是连练手都不够。
方才逃亡中,子墨曾经先后同两名红袍使交过手,以他现在恢复了七八成的功力,大约能同时与两人打成平手。
只是雨儿……子墨感到邀雨的手越来越凉,气息也微弱得只有在近处才能听到。显然那幻药对她产生的作用不只是出现幻相那么简单。
子墨最担心的是邀雨好不容易渐渐疏导开的罡气,此时又因为幻药凝滞,甚至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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