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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狠？”清漪诧异挑眉，说道：“不知大宗主是单纯的警告一次，还是临时勒马，当真动了杀心。”

        “呃，”素衣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觉得是后者。”

        “你也这样觉得？”清漪认为，或许一切理由都只是借口，真正的意图不过是嫦曦心底里的一念之差罢了。

        “他好可怜，看起来得修养一段时间，轻易好不成了。我看他那么能打，还以为能帮咱们出点力呢。”素衣打开一个小瓶子，往顾珩的嘴里喂了一颗药。

        这是能够快速止血生肌的好药，前两日暮离刚刚给他们发下来，素衣顺手多拎了一瓶，如今正好给顾珩用下。

        清漪发现素衣在说话的时候，表述能力明显增加了，而且，也不再那么孩子气了，不由得看向素衣的头发，这才发现，区区几日光景罢了，素衣的头发居然已经长了一大半。

        她猜测着，一定是天雾城研究出来的什么药起了作用。

        看来，在对待某些事情上，的确不能封关锁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条路，暮离没有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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