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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松对着这一连串的问题皱起了眉头,半天才答道:“最后一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怎么,不止一个人有问题吗?”
“问题是没有,但我怕是好心办了坏事。”萧冀曦摆摆手。“这回你们做的不大地道,当然,时生那小子更不地道就对了。”
白青松听见萧冀曦这样称呼阮时生,出了几秒钟的神,而后忽然想起来上面把叛徒姓名广而告之的时候提到的那个姓,那不是一个很常见的姓。“你认识他?我的意思是说,他和你师父什么关系?”
从白青松嘴里吐出师父这两个字来依旧有一点困难,萧冀曦知道他对阮慕贤还存着一些芥蒂。
“是他老人家的侄子,我们算是一家人。”萧冀曦给了白青松一个很能戳他肺管子的答案,果然见白青松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
萧冀曦也知道他想说而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他大概是想说——咱们才是一家人,之类的。
但要是放在五年前,白青松会说这个话,现在则绝不会。
最后白青松只是哼了一声。
“他的事情我不大清楚,只知道是从东北被派过来的,似乎老家就是在东北。他的级别不低,所以才能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损失。”白青松不情不愿的答,然而没能给出一个萧冀曦想要的答案。
“那就去帮我查。”萧冀曦毫不客气的说,并也的确很理直气壮,这是在帮共党办事,当然能用他们的人则用他们的人。“尤其是他爹......去查一查阮慕华是什么时候死的。”
白青松扬起一条眉毛来:“我可不觉得查这些对后面的事情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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