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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冀曦隐隐能感觉到,父亲想让他做个文人。
他本来也是乐意的,只是一朝山河飘零,他不想再做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等人来救的文人。
这次沈沧海亲自开车,萧冀曦坐的有点战战兢兢。后座放满了萧冀曦的行李,他只得依旧与沈沧海并排坐着。
“开车你也是要学的。”沈沧海打了一把方向盘,依旧在认真部署着萧冀曦的学习计划——这让萧冀曦恍惚觉着自己没有从学校退学。“师父手底下虽然缺人打理生意,但不适合你。你刚入门,不会是想跟一些满脑子之乎者也的老学究探讨今春的茶叶怎么样,哪里的沉香最好。”
萧冀曦想了想那个场景,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很敬佩白青松,但绝不想成为那样的人,那与他的性子,实在是南辕北辙。
“我们师兄弟几个,其实说到底也都是生意人。但生意人和生意人之间,又有不同,街上推着车卖生煎的,是生意人,手里攥着垄断生意的,也是生意人。”沈沧海的确算得上一个不错的老师,这会已经进入了循循善导的状态。萧冀曦认真听着,又生出一些好奇来。
“那师姐你又是什么样的生意人?”
“我不做生意。”沈沧海淡淡的答道“我只管着做生意的人,从本质上来讲,我是个莽夫。”
从升斗小民到莽夫,萧冀曦觉得自己这位师姐对自身定位总有那么一点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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