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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了？”小火鸟问道。

        “你没资格知道，你也不配知道，如果你真的还有点良心的话，现在就去死吧，唯有你死了，才能偿还你的罪孽。”冰人恨意不减，仿佛小火鸟的变化不会对他产生丝毫的影响。

        小火鸟的表情出奇的凝重。

        似乎是想到了曾经，也预料到了一些事情：“她……还在吗？”小火鸟声音颤抖着，仿佛这一句话，抽干了他所有力气。

        可也就是在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

        冰人脸上的表情骤变，尖啸一声：“你！不！配！提！她！”

        这一声尖啸也彻底导致他身上的力量爆发，之前本就依旧破败不堪的冰巷在这一刻直接巨颤，天崩地裂一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崩溃。

        小火鸟却没有阻拦。

        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杨帆。

        “你走吧。我不能死，他也不能死。等以后重归莽荒，我会把一切给剖析个水落石出，然后给你、给她一个交代。”小火鸟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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