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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年,韩栀厉鬼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神、诡谲难测的身法武功,仍如烙印般深刻在方行浅脑海之中。
采唐宫宫主行迹鬼魅难寻,很少现身人前,多数事务都交由座下四位堂主出面处理,四人中又以韩栀武功最为深不可测。有传言韩栀已架空魔教宫主,欲自己取而代之,方行浅也没想到他竟被关在地牢里,和自己这个对头同室而处。
但此刻他手脚被缚,功力全失,就算有心报仇也无能为力。
与他的情况不同,韩栀倒是未带枷锁,看上去和常人无异。
方行浅正在苦思自救之法,忽然眼前一阵刺目光亮,远处响起沉重涩滞的声音,是有人打开地牢大门走了进来。很快光亮便消失了,石门重新关上。须臾,看守将地牢里其余几盏灯同时点亮,照得石室内一片通明。方行浅心生警惕,不知来人是否为他而来。
进来的人并不走近,在远处椅子上坐下了,低声吩咐看守几句。这人戴着挡住整张面孔的银面具,又隔着一段距离,方行浅辨认不出他的身份,但从看守们俯首帖耳的姿态也能猜出来人地位不低。
看守的宫人领命走过来,把方行浅所在这间囚室的门打开,比了个请的手势。方行浅活动不得,请的人自不会是他。只见韩栀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出牢房,径直走到那面具人跟前,单膝跪下。
方行浅心里一震,以韩栀的身份,能让他下跪的,如果不是长辈,就该是那位素未谋面的采唐宫宫主了。
面具人站起来,负手问道:“事办了吗?”
方行浅本能地皱眉,他还从未听过如此粗粝的声音,像在沙地里打磨过一样,每吐一个字都割得人耳朵里生疼。之前方行浅瞧他身量体态,估摸着年纪应与自己相类,现在听上去倒像个四五十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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