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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岫摇着头,全无平时高傲跋扈的样子,瘫软在父亲怀里哭泣求饶:“不,不会,我不要……”
“只想怀爸爸的孩子是不是?”姜行周抽出手指,解开睡裤,用把尿的姿势插进儿子痉挛收缩着的雌穴,那地方天生窄小,哪怕生产过一回,还是紧得像刚得趣味的处女,“真乖,岫岫真乖。”
姜岫仰折着脖子,随着顶弄,两个小小的乳房颤出浪来,姜行周一面肏他,一面揉捏着他的阴蒂,让他舒服得大声哭叫。
比起姜姜,他更多得像个女人,他的阴茎只能射精,尿道不在那里。他小时候刚动过手术,将尿道改建到发育更完备的女性器官里,起初没学会排尿的日子,都由姜行周用嘴帮他吸出来。
青春期初潮时,他害怕得跑到父亲的房间去。姜行周给他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为孕育而准备,又落了一场空欢喜,所以流血悼念。
那时他还不知道,几年后会为父亲诞下子嗣。
多可笑啊,他这个没有母亲的怪物,竟然做了别人的母亲。刚怀上姜姜的时候,姜行周很高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陪着他——那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父亲,爱人,孩子,都在他身边。
姜姜在没有出生前就拥有了这个名字,一半是姜行周的姜,一半是姜岫的姜。
后来,姜姜出生了,姜姜有和他一样的身体,姜姜不会翻身只会笑……姜行周无法接受用满心的爱与关注浇灌出的孩子,是这样一个无法承担起姜氏的废物。
为了证明他和他的孩子中有一个能担大任,生产不久姜岫就主动去了分公司,他每天忙碌,对姜姜本来就不疼爱,这下更无暇顾及,可姜姜从来没有忘记他,无论多久没见面,他总能认出自己来,对自己笑。
我可怜的孩子,好在你傻,否则真要跟我一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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