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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没有。”

        冬水摇摇头，嘟囔道，“也就是陛下拒绝了，要是没拒绝，奴婢这会儿何止是臭着张脸？奴婢都要破口大骂陛下了！”

        放着她们娘娘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不珍惜，那就真是说不过去了。

        有时候她甚至都在想着，要是当初她不是女子，而是男子就好了，那样就能娶娘娘了。

        不过，她出身卑微，就算真是个男子，也娶不到娘娘。

        “……”听着冬水这番话，沈明宜倒是愣了下，随即笑了笑，“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说，要是真让你和陛下去说这话，你还敢，我就称你一声‘有胆’。”

        被娘娘这般无情地揭穿，冬水小脸都红了，颇有些尴尬，嗔了句，“娘娘知道还要说出来，半点也不给奴婢颜面！”

        颜面？

        说到这个，沈明宜就想起了今早的事，不由正色说了句，“对了冬水，往后若是在私下里，你我主仆并不需要太生分，可若是在人前，该有的规矩你还是要遵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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