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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赵斯若坐直腰,说,“任主任您好,我想了解一下,当年您看到的那些孩子尸体具体是怎么样的?”
“虽然我们这边现在能看到尸检报告,但有些细节还是听着会更清晰一点,因为在我个人看来,凶手毕方作为一个普通包工头,一无医术二无技术,应该做不到那种地步。”在他开口说出疑惑前,她率先一步解释道。
任义的动作顿了顿,他望过来,默然打量了赵斯若片刻,旋即脸上才慢慢露出笑容,说:“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们现在年轻人眼睛越来越毒咯。”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娓娓道来,“那时候,局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接到下属派出所转上来的男童失踪案,那个凶手也是真狡猾,娃娃收了一堆都快能摆个展销会了,他就是没留下一点线索。市里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上头没办法只能给下面施压,局长气不过,放话说再不抓到凶手就都出去,去有男孩的家里给人当贴身保镖。”
赵斯若一边听一边认真注视着任义,没放过他一点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不知道是因为凶手已经落网还是别的原因,和他们之前去见过的别的那些前辈不同,他在回忆时时始终是一种放松闲适的状态,虽然偶尔也有皱眉叹气,却总让人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与其说是发自内心情之所至,不如说是肌肉长年累月地反复做工而自动对某种情境形成了习惯性反应。
他的眉头此刻舒展开,脸上带了点算是欣慰的笑容:“那时候的队长还是徐队,他们这些孩子可能不知道了,文迪你应该听过,徐志刚。”
陈文迪点点头:“我在警校时有幸听过徐老前辈的讲座,他死得实在突然。祖孙三代从警,现在外孙陆离又在分局当队长了。”
听见“陆离”两个字,赵斯若的心脏条件反射般地重重跳了一下,她曾经听陆星乔说过一点关于他外公的事,但也只知道似乎是个警察,却不清楚背后更深的故事,如今听陈文迪的语气,难道他身上也发生了什么事吗?
可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陆离的事,她再也没有资格过问,等办完这次的案子回去,婚约一解除,他们就是完完全全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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