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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欢衍恒,但她这麽做,无疑是在羞辱我。
「我没有碰楚漫晰的作业簿。」我一字一字地说。
「但就我所知,收作文簿那天的值日生,不是你吗?」
她说的正是衍恒代替沈伊弘和我一起做值日的那一天。
当天早上是我一个人把作文簿搬去语文办公室的,没想到会因此对於这样的巧合百口莫辩。
「那天我是值日生没有错,但是我没有拿走楚漫晰的作业簿。」
「你有证据吗?」
我忍不住气笑了,「我要怎麽证明我没有做过的事啊?」
「你就别再狡辩了,趁现在跟漫晰道歉,她如果原谅你就算了,不然闹到老师那边就难看罗。」
我正想告诉她,要闹就闹,别想用这种方式,b我承认我没做过,因此不可能有证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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