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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便更深了,分开时,阿愿的唇都微微肿起来。她喘着气,语调有几分抱怨:“你怎么……”话到一半,没说下去,偏过头。萧鹤难得看她这样,只觉得更硬,飞快地脱了衣服,看她侧对着自己,撩了一把头发,歪着头,露出脖颈,他从斜后方贴近了,深吸气,问:“能碰吗?”
阿愿愣了愣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将手上挽的头发又忘旁边拨了拨,说:“没事,但……没有什么。”萧鹤才不管有没有,凑上去,贴近原先后颈腺体的位置吸气。他看见那处有个颜色浅淡的疤,依稀还看得出狰狞的形状,鼻尖轻轻蹭上去,又加重了力气,他似乎闻到一些什么,或许是体香,或许只是他的错觉,若有若无的甜。他搂着阿愿的腰,倒下去,侧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近乎贪婪地闻个不停。
一边闻,他一边伸出手去,从她腰侧的曲线往下,滑过大腿圆滑的弧度,勾起裙摆,再顺着摸回来,这回紧贴着大腿的肌肤,摸到内侧去,撞上阿愿自己的手。她正在将内裤往下拉,被他挡了一下,头往前躲了躲,说:“好热。”
他的呼吸喷在后颈,的确是热,蒸出一片薄薄的水汽,或者是她热出的汗。萧鹤不肯放手,反倒贴得更近,鼻尖凑在那层水汽上抹匀,手指越过她自己拨开的布料,摸到穴口,还拍拍她的大腿:“分开点。”
阿愿支起腿,他的手指很顺畅地滑进去。毕竟是Omega的身体,这么快就又习惯了异物的入侵,并且熟练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萧鹤好像已经放弃了徒劳的嗅闻,下颌抵着她的肩,微微向内勾着,将她的肩膀卡紧在自己怀里,同时并着两根手指快速进出,很快就带出了水声。他在咕叽咕叽的声响中听阿愿的呼吸渐渐加快了速度,手指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嗯……不够。”阿愿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有耐心,性器在身后又热又硬地抵着她,可他只是用手,好像一点也不急,好像非要等到她开口催促,才肯到下一步。萧鹤抽出手,忽然动作顿了顿。
他坐起来,阿愿扭头看,便看见他绷直了两根手指,伸在眼前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水光,察觉到她的视线,笑笑,刻意做给她看的一般,将手指举到唇边,舔了舔:“甜的。”萧鹤说完,将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去。阿愿这下真的脸红了,不仅仅是热的:“怎么会……根本就是你错觉。”萧鹤眼底带笑,摇头,很笃定地,重申了一遍:“甜的。”
当然不是她原本的、木樨香味的那种甜,是另一种甜腥。心理上的快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萧鹤从正面分开她的腿,低头舔到了腿心。阿愿大张着腿,睁大了眼睛往后退,可是大腿很快被扣住,她想要推开萧鹤,却甚至根本不敢低头看一眼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太超过了,腿心的软肉被舌头卷着顺序,流出的水都被他咽下去。阿愿穴里绞紧,仿佛能感觉到软舌被夹在里面的触感,她的腿也在濒临高潮时往里夹,却好像是夹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腿心摁。萧鹤的手紧紧按着她的腿,大腿内侧的软肉看起来像是从他指缝间溢出来,而他在乎的却只是肉穴里真正溢出来的清液。舌头用力往里深,而后向上顶,粗糙的舌面碾过敏感点,同时又把穴里分泌的淫水都卷出来,咕咚一声咽下去。
“别、别再……要高潮了,真的要……”
阿愿想要求饶了,快感与羞耻让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粉色,此时竟然能感觉到与她久违的发情期相类似的错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叫嚣,渐渐占据全部理智。萧鹤当然不会放过她,听她说快要高潮,他反而变本加厉,鼻尖顶着阴蒂,一下深一下浅,让那个肿胀的小肉粒爽得几乎开始抽搐,舌头也像性器抽插,更要命的是,他舔得啧啧作响,仿佛真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发出完全不容她忽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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