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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爷,你这话我没法接啊。送朋友,摆明了说高仿。”
“那更得做精,特别是神韵。”斐爷笑声朗朗,“不瞒你,也就是你,别人我要三百万!记得我给你说过的汝窑弦纹瓶么?”
吴夺自然记得,刚才说“贵”只是下意识随口而出。
他怎么能不记得呢?斐爷在鹭岛吃饭时告诉他的,一件汝窑弦纹瓶,光是调配胎土和釉料,斐爷就花了半年的时间,因为是老客户,所以本来三百万,只要了两百八十万。
只是,那件汝窑弦纹瓶,那个客户是拿着去蒙人,结果后来却被吴镝识破了。
“那我也不好意思两百万啊,再给您加点儿。”
“嗯?”斐爷微微一怔。
“斐爷,刚才您说的是不刻字的价儿,我加钱,在盆底刻上字呗?”
“就乾隆那首内容扯淡、文笔糟烂的诗,刻了干嘛?非得一模一样?”
吴夺叹气,“谁说不是呢,这不是就想有那种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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