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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异的语言让他心灵动摇，小丑彻底陷入了崩溃。

        “不，不，我不是胆小鬼，不是弱者，我是强者。”

        “是他们该死，都是他们的错啊。”

        此时的小丑彻底疯狂了，他完全陷入了自言自语，还有自我怀疑。

        恐惧在他的心灵之中弥漫，他已经彻底跪倒在地，就像一只蠕虫一样，抱着自己的双膝。

        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孤独和恐惧，同样是如此的弱小。

        林异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微微的遗憾。

        这是一个受尽欺凌的人，虽然最后他变成了怪物，报仇雪恨。

        但他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当拥有绝对力量的时候，他是强者。

        但没有力量的时候，他又会重新变回那个懦弱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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