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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疯,但活了很久,久到看神婆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而小强,只在我漫长的生命中,陪我走了那么十几个秋。
可他在我的梦里,呆了好几十个秋。
天蒙蒙亮,南方小镇被笼罩在晨雾中,像是副青灰色的水墨画。
萧蔷怕黑,天色大亮前都算黑,于是上学的路上,总是抓着我的书包带。
我的书包是老妈拿碎布头缝的单肩包,用现在的时兴说法,那是相当洋气的撞色拼接款。老妈是厂里的裁缝,手艺稀罕得很,别人碰一下我都不给,唯独小强,书包带都被他拽变形,我只当布条质量不好。
南方湿气重,青石板路上常常沾了水,萧蔷很容易摔跤。还好,我基本能在他“狗啃泥”前,一把将人捞起,小时候能把他稳稳放回路上,后面他个子大了,身体也重了,我只能把人往怀里带。
做哥哥的,总该照顾弟弟,我一点也不嫌麻烦。
我们总是出门很早,从天黑走到天亮,毕竟要穿过三条巷子才能抵达学校,实在是太“远”了!
学校大门破破烂烂,准确来说是学校“小门”,我们从不走大门,总觉得小门更亲切人少。
老旧的木门还有门神年画的残留,后来被说是封,建,迷,信,被人撕掉了,但门神贴了太久,根本撕不干净,现在就剩下丑陋的碎片嵌在木纹机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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