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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鬼。”我回答。

        “都什么时代了，你那些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经不适用了。”老小子似乎有点上头了，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方兰兰见我吃瘪，出来为我辩解道“马局，凶手真的不是人，我也见识过了。”

        马局长拍了一下桌子“兰兰，怎么说你也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受过高等教育怎么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呢。”

        “不是”

        方兰兰还想说话却被老小子硬生生打断“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要往上面报告。”

        我心说急什么，心里默念一，二，三，蓦地头顶的电灯开始不停地闪烁，再刺啦闪了几下后终于完全熄灭，整个局子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老小子往外吼了声干什么！一个不知名的安保员隔着玻璃窗回答道，可能是保险丝烧断了。我心里清楚，在进办公室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气在靠近，猜的没错的话有可能又是那个死三八。

        不过不得不佩服，连车带人掉进河里都不死，这娘们不是一般的强悍！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桀桀桀”的诡异笑声，任谁听了都知道正常人是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的。随即又有一阵“嗒，嗒，嗒”声传来，像极了高跟鞋发出的声音，非常刺激人的神经。林冰身子一颤，小声问我是不是那个女人又追上来了，我点点头告诉她不要慌。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马局长也不说话了，可以看得出，这老小子比谁都紧张，嘴上虽然说着不信封建迷信那套，其实他们这种人比谁都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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