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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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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说以目前的体位两武将是无法全插进去的。但赵云还是不放心地顺着他的话伸手朝后摸了摸,后庭处的褶皱被几乎撑平但还仍未到撕裂的程度,紧绷的洞口实则还有放松的余地。

        “呵……”子龙轻笑,胸腔共鸣的颤动在师徒二人紧贴的躯体间回荡,给刘禅带来一丝被道破谎言的心悸。“君子一诺重千钧……”赵云耳畔低语,“阿斗,诺不可轻许。”话音未落竟是狠着心朝里继续捣去。

        吕布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赵云,这位至勇至刚的武将面对徒弟时总是温柔且忍让,妥协几乎一切小主公的无理要求。眼前这个独断专行的赵子龙令他愣得恍神。狭小的甫道内两根肉棍被紧箍到一块,任何一方抽弄都难免会产生摩擦。赵云那饱满鼓胀的茎头碾着吕布硬挺的茎身朝里钻,顶端擦过阳筋的快感令跪坐在两人身后的温侯不住颤抖,无意识地想追着那物往里撞。

        “哑巴、别!认真的,你先别动!”刘禅像是能辨别两人动作那般慌张地喊,阻止吕布因为太爽不顾后果地与赵云一同朝前挺。

        温侯顿了顿,沉默地学赵云那般把手伸向连接着的下体,攫住刘禅半片臀瓣,掌心使劲如揉面团那般,拇指瞬间便顺着那腻滑的臀肉陷入缝隙间,指腹揉搓起那胆怯绷紧的穴口。“主公,奉先真想……”他将那出格的情话留在刘禅耳畔,并为此而付诸行动。

        阿斗此刻是真的要被人日得欲仙欲死了。平日总是针锋相对的二人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人抽离,另一人遂即捅入,贴紧刘禅后背的吕布还贴心地把被折腾得瘫软无力的小皇帝抱起身,好让躺着的赵云同时能够顶得更深。夹在中间的阿斗现在是连叫唤也叫唤不出来了。在不断的抽插中,下身的钝痛逐渐化成阵阵痒意,仿佛心中某条弦被崩断,神志逐渐在快感中淡去,双目失焦、脸色坨红,只留下肉体在此处张着嘴无声喘息着。

        二位武将你来我往地捣弄了好一会儿。随后,赵云便贴着吕布那物挺进最深处,还嫌不够地抬跨又朝上顶了顶,惹得刘禅内里又是一阵痉挛。他亲昵地抬起徒弟的手吻了吻掌心,然后率先在甫道内泄了身。颀长硬挺的肉根哆嗦着喷出热液,浇得吕布同挤在内里的那物无比酥爽。他颤抖着支起单腿,半跪半蹲地捞起刘禅两侧膝窝,脚掌用力就着仍插入的状态以孩子把尿式将阿斗扛起来朝后仰,让两人坐到一块,双腿大张以极为放荡的姿势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暴露在赵云面前!

        伴随赵云肉根的抽离,方才灌进甫道的白浊先是被带着泄出些许,更随着吕布的不断交合溅得两人的下体汁水淋漓。温侯再度凑近刘禅脸侧,像只急切且护食的狼犬那般对着白净的耳廓又吮又咬。“主公,双龙日得你爽不爽?”吕布企图唤回阿斗神游太虚的意识。刘禅呜咽粗喘答不出个所以然,显然是仍未回过神来。

        另一旁赵云上身半靠枕头,放松地半躺着回味刚才的余韵,颀长的肉根并未完全疲软,仍是半挺立的状态搭在腿根,被他随意地握在手中,一边欣赏吕布与刘禅交媾的模样,一边上下捋着延长快感。听了吕布的发问后子龙挑挑眉,仿佛在嘲笑温侯的明知故问。他又欣赏了会儿活春宫便主动凑上前去,裹着刘禅早已射的萎靡不振的肉根使劲揉了揉,促狭地提醒道:“阿斗,侯爷在问你话呢。”

        刘禅随即崩溃哭吟起来,胡乱地摇着头喊着:“师父,阿斗错了!饶了徒儿吧!我真的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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