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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满肚子坏水,要是有人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那一定会惊叹一声:“哇!这人心怎么是黑的?比墨水还黑。”
有的人贵在没有自知之明,别人的白眼翻到天上去自己也全当看不见,就算是嚣张惯了的人好歹也知道何为羞耻,周宿刚好就是个不知羞耻的。
他把宋清絮的脸掰正,这人嘴唇发白,这样就显得那些伤口更加的醒目,眉目清冽的同时这副惨样又给人镀的可怜极了,像个被玩坏了的精美物件。
这样想想,宋清絮从小严苛训练,更是征战杀场许久,这人可不就是件精雕细琢出来的物件?
周宿把这样一个奇珍给弄的满身青紫面无血色,不就是玩坏了一个物件?
他用手指剥开那两片薄情的唇,宋清絮牙齿长的小,一颗一颗排列起来。周宿就好像盘手串一样用手去摩挲那牙齿,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身下的器具早就叫嚣着捅进去了。
他两根手指把人的嘴撑开,随即胯下当前一台直挺的进去,身下的人眉头锁起来,嘴下意识的合拢。
周宿轻轻的闷哼一声,“下面的嘴这么紧,怎么上面的还是这么紧?”他这样想可动作却丝毫不慢,别人都说他周郎雄姿威武,进了风月场所从来都是不到五更天都不会出来的。
刚才三人虽然架势凶悍的来回了许久,可是周宿根本就没玩够,张鸿顾及宋清絮的身体,见人消受不住就及时停止。周宿却一直都是个嚣张的,加上宋清絮败者的身份,其实在周宿的眼里一直都是有些瞧不上这人的。
宋清絮昏迷着却不是完全丧失感知,嘴里捅着那么大一个东西,虽没有意识却还是皱着眉头把头往一边躲,周宿就死死的捏着他的下巴,这也使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被捏住的的地方隐隐的可以看见些青色。
呼吸越来越不畅,宋清絮无意识的挣扎着,脸上因为窒息渐渐染上层不正常的红色,周宿自然不以为意,反而动作愈发的过分。
口腔带来的感觉有所不同,此刻宋清絮昏睡,那排小牙不经意的就会磨蹭上一点点,碾过舌头时舌头的蜷缩与平摊,若不是知道宋清絮是个不折不扣的将军,准定会有人觉得这是哪里青楼出来的口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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