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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多的普通兵士站在远处,遥遥地望见那位季圣和他的七位弟子竟是这般行止,皆是满目的惊诧,不由地吐了吐舌头。他们不明白三王子请来的这八人乃是何方神明,竟要摆出这般的大声势。
李菁摇摇头,对刘驽说道:“没意思!我不看啦,你自己看吧,我走了。”刘驽挠了挠头,此刻连他也开始觉得这位道德派“季圣”摆的谱实在有些过了,令人无法接受。他实不知遥辇泰为何从头到尾都在应承此人,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哪门子药?着实有些让人纳闷。他见李菁拔腿要走,心中也甚觉无味,跟着也要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沉思,习惯性地低头望着脚下的雪地。李菁几次三番地笑话他,道:“哎,我说笨马,你走个路就不能好好地看着前方么,难道地上有金子?”
刘驽憨憨地出神,哪里顾得上跟她说话。蓦地,雪地上一片枯萎干缩的草叶,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弯腰捡起那片草叶,放在鼻下细细地闻了闻,继而皱起了眉头,又将草叶递给了李菁,问道:“你在草原上见过这种叶子吗?”
李菁接过草叶,仔细地端详,摇头说道:“这叶子看上去颇为宽阔,经脉粗散,我在草原上从来没见过这般的植物,难道是谁从南方带过来的?”她说着也要将叶子放到鼻下嗅上一嗅,刘驽急止住她,道:“千万别闻,这叶子有些古怪,我刚才闻后只觉心神一荡。”
李菁听后异道:“咦,你不是百毒不侵吗,怎地也会有反应?”刘驽道:“这叶子应该不是毒物,但闻上去有药效,应该有其他的功用,估计不是我能抵御的。要是我大师父还活着就好了,说不定他能认出这是哪种药草的叶子。”
他细想了一番,心中总觉有些忐忑,道:“我心里有些放不下,还是想回去再看一看。”他返身往回走去,李菁道:“我跟你一起去。”二人赶回时,正赶上那位季圣在万众瞩目之下,在锣鼓喧嚣声中,缓缓地走出了帐篷。遥辇泰见状急走至跟前,扶住他的手臂一起前行。在众将眼中,便是他父亲黑松可汗在世时,三王子也从未如此恭敬过。
这位“季圣”看上去约莫有七旬高龄,满头白发乱蓬蓬地成了一团。身躯不高,约莫六尺多长,样貌十分地饥瘦,身上衣物如破布般简陋,看上去像是草原上逃荒的难民,与他七名衣饰华丽的弟子形成鲜明对比。他这副寒酸模样,着实让忙活了十多日的诸将有些失望。
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似乎遥辇泰稍微不扶他,便随时有摔倒的可能。人群自动分成两列,从中间让出一条道,直指向不远处的高坛。遥辇泰扶着这位所谓的‘季圣’老者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这老者一路走,一路哼哧着向众将颤颤巍巍地招手。
刘驽和李菁混在诸将中,站在道侧看那老者徐徐行来。刘驽从这老者身上闻到一股强烈的熏香味,不由地皱了皱鼻。李菁笑道:“就这么个人,怎么可能是甚么武林高手,是个骗子还差不多。”她说这话的时候,老者刚好从她身边路过,停下步来静静地注视着她。
刘驽出于某种潜意识的本能,连忙将李菁拉至自己身后,道:“老先生,你有甚么话请跟我说。”老者看着他,神色似颠若狂。与此同时,刘驽闻见他身上的熏香味道随之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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