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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恐惧于未知,何清欢也不例外。在等待池故远“原封不动”回到自己身边的那些日子里,他天天都在做猩红背景的噩梦,不是黑色大狗被人拔牙剁爪,就是那个男人扶着大肚子产下一团血乎乎的畸形肉球。
在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崩溃的第七天,他终于在家门口捡到了呼吸微弱,但肢体健全的大黑狗。
尽管在黄医生的帮助下,狗子没几个星期恢复了神志和体力,但它很少回应何清欢的话,也不再和他有更多亲密接触,像是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
蔫头耷脑的狗子,只有在啃棒骨的时候才能恢复几分元气,粗大的狗尾巴把地毯打得啪啪响,粘糊的肉汁被它拱得满脸都是,肥美的肉块下肚,被炖入味儿了的骨头也被咬的咔咔作响。
怕它卡到喉咙,何清欢无奈从它嘴里抢下半截骨头,宽大猩红的狗舌头滴着口水,朝他手上卷来,湿热的触感蹭过指缝,跪坐在地上的何清欢一激灵,不太合时宜的回忆瞬间席卷脑海。
他看着还在眼前的狗子,思维有些涣散,忍不住想伏过身子,一口含住那条汁水丰盈的狗舌头。结果还不等他动作,那狗子一下站起身来,好似突然失去了对骨肉的兴趣,默默走到窗边趴着发呆,和它这几日惯用的姿态一样。
看着那团黑漆漆的背影,何清欢既尴尬又窝火。他不知道它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他好想直接走过去,痛快地骂它一顿,然后找它问个答案出来,可是它现在却只长了张狗嘴。
气闷不已的何清欢将自己沉进浴缸,一串气泡咕噜噜升过头顶,直到将满腹怨气几乎清空,才挣扎着坐起身来,扶着浴缸沿疯狂咳嗽。呼吸平缓下来后,他疲惫地靠着浴缸,眼睛茫然地盯着房间里氤氲的水汽,一双手缓缓拂过自己好久没有被拥抱过的肩膀、胸膛、小腹和大腿,沉甸甸的一声叹息砸下,他决定再放下尊严试一试。
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窗内的狗子却一点也没有看进眼里。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却依然没有办法变回人样,周良辰从公司更衣室帮他找回来的激素也完全起不了作用。实际上,之前从来没有人试过用其他人的激素强行变身,因为各种研究都证明这种行为是非常危险的,试验品可能会因此直接死亡,有可能会变成非人非犬的怪物,也有可能会呼吸短时间暂停,表现为假死。
计划实施前,池故云也和他强调过,他们目前只找到了会造成假死的摄入计量,但是因为没有案例参考,摄入之后会给人造成什么后遗症,是完全无法预料的。
从当前的情况来看,池故远怀疑自己恐怕是被那一管试剂变成一只真正的狗了。
毕竟他已经几乎偷偷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都尝试过了,漆黑的狗脑袋靠在窗上,一口叹息从耷拉的狗嘴溢出,总不能让何清欢陪着它这条狗过完后半辈子,实在不行,可能还是要回去找池故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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