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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那个倒霉鬼。
刚出锅的饭温度真不低,烫得我立刻骂了句脏话,但那边店老板还在和几个人争辩,一时压过了我的声音,我抖了抖脚,把饭抖干净,一瘸一拐想去买瓶水冲一下,这时有人从身后把我抱起来,离开事故现场,放在已经干了大半的石阶上。
韩杨蹲在我面前,脱了我的鞋子要看我脚上的伤。
有鞋子和袜子保护的脚背倒是还好,露出来的脚踝骨被烫红了一大片,看他起身就要走的架势,我连忙拉住他:“算了。”
话一出口我和韩杨都愣了,半晌还是他先说话:“我去买瓶水,你这个要处理一下。”
“……哦好。”
我有点脸红,立刻松开手,看着他比记忆里更成熟宽厚的背影眼里发酸,下意识动了动脚,火烧似的刺痛感叫我清醒过来。
韩杨回来的很快,用水一点一点给我冲洗伤口,几瓶水用完,我的脚也冻的没了知觉,他按一按红肿的地方,问我疼不疼,我嘴里还嚼着面包说不出话,干脆点了点头,他就皱起眉,眼窝和鼻梁间的阴影愈发暗沉。
韩杨长的有点匪气,轮廓深邃,眉骨突出,从侧面看每一根线条都是锋利的,记忆里稍显稚嫩的凶如今已经全部长开了,变成了狠,看起来脾气就不好。
他把垃圾收拾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对我说去诊所看一下,我没出声,他又一次把我抱起来,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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