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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风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算从这里到清泉山庄的脚程,莫说是鸽子,就是人用十三天走一个来回都绰绰有余,那他要送口信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段人杰突然摸出几颗石子甩手打了过来,段临风立刻提剑劈去。楚云七看清那些石子,顿时一惊,因为那不是石子,而是包裹着粉末的肠衣,他张口想要叫段临风收剑,但还是迟了一步,白色的粉末破衣而出,阻挡住他们的视线。就在这时,段人杰一把将他们两人推到水里,然后拽过马缰飞身上鞍,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如今正值冬末,即便楚段两人都识水性,但还是被这骤然而来的刺骨寒意扎得头皮发麻,险些呛水。段临风因被困崖洞时天天攀登冰瀑,所以先缓了过来,马上回过头去找楚云七,幸而楚云七离岸边也不远,向他比了一个没事的手势,很快也往岸边游去。
等到他们两人游上岸时,段人杰已是鞭长莫及。这时段临霜正好赶过来,看脸色实在被吓得不轻。见他们两人都浑身湿透了,她连忙将背上的包裹往两人手中一塞,说道:“你们快把湿衣服换了,我再去捡柴生点火。”说着她便匆匆跑开了。
他们这一趟出来带的衣物实在不多。段临风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勉强翻出一件亵衣披上。扭头一看,发现楚云七面色发白地坐在一边,只用左手勉力穿脱,右手则脱力一般垂在手腕上,掌心还有一道未愈的血痕。
段临风才想起楚云七的手腕在方才打架时就受了伤。他连忙从包裹中翻出伤药和麻布带凑了过去,口中责怪道:“受了伤怎么一声也不吭。”
楚云七却伸手将他拦下,说道:“你不是见不得血么,别看,我自己来。”
“别逞强!这点血能吓死我不成?坐好别动。”段临风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胳膊查探了一番。幸好只是脱臼错位。他将楚云七的手腕放平,然后摸着骨头往里一推,咔嚓一声过后,他的手腕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楚云七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好了。这下我真能自己来了,你快去洗个手。”楚云七催促着他。他似乎不想叫段临风看见自己的颓态,说话时一直偏过头有意躲闪着段临风的目光,但他泛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他。
段临风想了一想,也不再坚持,而是把手中的伤药都交给他,然后坐到他身边看着前方慢慢说道:“我是从我父亲死的那一天开始怕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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