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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序！”

        应霁玉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想说藩王无诏不得入京，一旦被发现就是必死的下场，想说皇帝现在昏迷不醒，纵然回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他知道这些对赵序来说都没用，所以到最后脱口而出的，是一句微微发颤的“不要离开我……”

        赵序全身都僵住了，应霁玉竭力抓住他的衣袖，生怕他现在就走了似的，乌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现在不会有事的，我只想留在荆州……”

        他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嘶哑至极，但赵序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完了。

        他垂下眼眸，看着他们在被褥上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低声问：“玉哥哥，你这么不想回去那个地方吗？”

        应霁玉迟疑片刻，点点头。

        “哪怕不回去的话，就会死在这里？”

        应霁玉立刻点头，他看着赵序的脸色，慢慢地说：“人都是会死的……”

        赵序面上没有一丝波澜，问道：“可是大皇子也在宫里，你连他也不想见吗？还有太子他，也是埋在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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