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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差一点，就成功了……想杀我的人里面，你算是很成功的一个了。"

        蜂王听着戴枫的话，更是无语。

        这他妈，是在安慰自己吗？

        蜂王笑了笑，笑得很无奈。

        他输了，他也知道戴枫不会放过他。

        这是他在死亡之前。最后的自由空间。

        但他不甘的说道："我很好奇，你这么强的人，为什么要给张牧卖命？为了钱？为了钱的话，你大可以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成为顶级大家族的左膀右臂。甚至，你可以直接挟天子而令诸侯，为什么非要给张牧卖命？"

        "这个，不能告诉你。"戴枫的回答，很清脆。

        蜂王愣了愣，这才又说："好……我既然是个死人了，你能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戴枫点点头，说："没问题……人这一辈子，能来这世界上走一遭的机率本身就比买彩票还小。你既然碰上了我，也算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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