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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店了?”
“嗯,我爸的朋友借钱给我,正好就开了这个小店。”
“猫咖是吗?”
“嗯,我以前在咖啡厅做过服务生,你知道的,也在宠物店打过工,这些我b较熟悉。”
“都是什么猫啊?”
“两只布偶,一只暹罗,一只狸花,还有一只小三花,和绵绵很像。”
提到两个人共同的回忆,晋北歌紧张的神情也和缓许多。她深深地看向边盏,几番yu言,又忍下不问。
“你呢?”边盏向她提问。
“还是老样子,开不完的会,写不完的报告。”晋北歌自嘲地笑笑。
她当然不会说在联系不上边盏那阵子,她整个人浑浑噩噩,饭也不想吃,工作也不去管。晋行长夫妻俩抓到她深夜梦游走到四楼yAn台,吓得他们第二天就封了yAn台,请了心理医生过来。
晋行长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找到连镇侠那里去。虽然边盏不愿意见他,但至少他还带回来一句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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