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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箭射偏了,擦着袁郁的太阳穴而过,没入身后的草垛中,陆安歌想要急忙补上第三箭,却被袁郁一掌打翻在地,从手滑落的弩弓融入阴影之中。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眼前袁郁的身影与周围的景象重叠交织,陆安歌想要伸手去掏药丸,却被袁郁一脚踩在了手上,只听咔嚓一声,右手手掌好像断裂,痛入骨髓。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袁郁甩了陆安歌两个响亮的耳光,又冲他肚子猛踢了几脚,看到身下人口吐鲜血的模样才好像有点解气。
陆安歌身上裹得白布逐渐有血渗出,脸上、头发上满是泥泞,他的眼睛肿了起来,嘴角流出黑色的血,及腰的长发散落在地,像是在土壤内四方蔓延的植物的根须,袁郁的脸近在咫尺,口中不断喷出嚣张的气焰,陆安歌嘴唇一动,朝他啐了一口血水。
毋庸置疑,这番举动又换来袁郁的一顿毒打,只听他边打边说:“陆安歌,你要负才傲物到什么时候?我出生低贱又能怎样,到头来你们不还是要死在我手里。”
陆安歌忍着浑身如凌迟般的痛苦,翻滚自己躲避袁郁的拳头,嘴里却仍不饶人:“你作恶多端,活该被人看不起,出生低贱又如何,活得好好的人多的是,你看有哪个像你这样残害忠良,霍乱国家。”
“我残害忠良、霍乱国家?可笑,那你又见过哪几个帝王手里是干净无垢的?不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上来的,我只是走了和他们相同的路,再说,这个国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早晚都要被北方乌桓吞并,不如早早让位于我,或能再延续数百年。”
袁郁看着地上陆安歌慌乱躲避的滑稽模样,突然笑了出来,想当年,自己只不过是偷了一块大饼,就被人打得体无完肤,最后只能像个蛆虫般在浑浊的泥水里蠕动,躲在瑰丽磅礴的皇宫墙外,听着头顶传来渔阳鼙鼓的仙乐,嘴里嚼着沾满污垢的大饼,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这般奢侈娇贵。
“我本来想先留你一命,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了。”袁郁怒目圆睁,伸出手掐住陆安歌的脖子,但却突然动作一僵,身体向左侧倒去。
陆安歌扔掉手里的匕首,捂着心脏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混杂的既有自己也有袁郁的血。
一切都要结束了,陆安歌睁开眼睛,想要抬起胳膊,却发现使不出力气,身体仿佛被车轮碾压了无数遍,每一处都是疼痛难挨,陆安歌突然想,要是直接死在这里就好了,可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必须阻止姜凌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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