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女孩无奈地盯起来,这种题真的太简单了。
这可苦了男孩,少妇打板子时快时慢,男孩简直没办法准备,每一下都让他无比恐惧,少妇摇的最快的时候,那板子最重,每一板子都让他恨不得弹起来,但速度又好似急风骤雨,他连着好一阵都没来的及喘上一口气,光顾着压抑痛呼和到最后玩命地悲鸣了。
夏凌又看另一侧,这有意思多了,滚轮上一半是皮条,一半是板子。下面的男子刚挨了一板子又要被抽一鞭子。一板子下去肥厚浑圆的臀染上规整的一片淡粉,接着又是一鞭,鞭子体积小受力大,打到臀上的颜色自然更深些。
夏凌底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对于压迫人的手段虽然理论丰富,但实践起来还是于心不忍。但好不容易来到特权阶级,这些事情都说要适应的,而且古代的女孩受到的千奇百怪的责罚和压迫多着呢,他们这点算什么?
此般说服自己,夏凌便上手握住了自己前面的滚轮把手,控制这个滚轮上的皮带抽打起下面的男孩来。
这个男孩倒是很能忍,别的男人都哭娘喊爹的,他身上的伤看起来最重,但除了有时呼吸声骤然粗重,一声求饶都没发出来。
突然,身后的人群声音变得嘈杂且夹杂着一些惊呼,接着夏凌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都让开!踩到了本*母子可不负责任!”
有人在后退时不小心撞在了夏凌身上,连忙与夏凌道歉,夏凌说没事,也转身看去。
一女子华服高冠策马而来,马匹倒是高大健壮,皮毛油滑,只是马腹底下似乎有一团人影,而且随着马匹跑近,夏凌隐隐听见了一些靡靡的叫声,好像就是那人影发出的。
女子在夏凌面前停下马,勒着缰绳在花朝节的会场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人。
夏凌听见旁边有人说:“是赵家的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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